夕野野野野野野

除了爱你,一败涂地。

【hp|bl向】最后一个圣诞节(一)

  “给我唯一的挚友,愿你我永不相忘。”

  蓝色的记忆水晶球缓缓转动,像埃迪的眼睛一样好看。

  观看需知:

  是约稿宝贝提供的oc,

  宝贝在这里@温斯 

  【埃迪·拉尔伦 & 西维斯·歌德】

  (未经允许不可以使用/二改/转载 嗷~)

  ——以下正文——

  

  临近毕业,在学校的日子总是过得越来越快。十二月比想象中来得更早,这是他们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个圣诞节了,明年他们就将正式从霍格沃茨毕业。

  埃迪和西维斯都没有回家,至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留校,还有另外一个原因,他们的魁地奇比赛就在圣诞之后开始,这是他们在球队的最后一个比赛,两人都非常重视。

  拉文克劳的队长同霍琦夫人争执了很久,总算是将训练赛定了在平安夜的下午,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组队练习。平安夜的晚上,外面的天气不算好,雪粒砸在脸上,不算太疼,但对于飞行在高空的魁地奇球员们,无疑还是有些影响的。

  埃迪和西维斯拿上自己的飞天扫帚,在门厅汇合,准备一同去操场的时候,大礼堂里已经为圣诞节布置起了很多装饰。皮皮鬼一如往常地在天花板的水晶灯上跳来跳去,水晶灯开始大幅度地摇晃,惹得女生们连连尖叫。

  埃迪把自己的斗篷穿好,一只手拿着飞天扫帚,另一只手则无声地在斗篷下抽出了魔杖。

  西维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一串巨大的树藤突然晃动起来,直直地抽在皮皮鬼的脸上,皮皮鬼正得意地蹦跶,冷不防被树藤来了一下,重心不稳,从灯上摔了下去,一头扎在大蛋糕里面,费尔奇先生乘此机会用网兜把他套住了。

  “哪个贱东西!竟敢偷袭我!竟敢偷袭我!”他卖力地挣扎着,被费尔奇先生扭着脸揍了好几下。西维斯低头正好看见埃迪将魔杖塞回口袋里。

  “这个悬浮咒相当精彩!”西维斯压低声音说。埃迪拉紧自己的斗篷,不甚在意地回道:“请他享用蛋糕,希望他喜欢。”

  西维斯轻笑两声,和他并肩走出了门厅。

  这场虽然只是训练,但是埃迪显然并没有半点懈怠。他在场上快速地来回穿梭,击球命中率极高。

  “靠!埃迪训练赛这么拼干什么?他刚才那一个游走球差点让我把晚饭吐出来。”斯莱特林的追球手飞过球门时对着西维斯喊道。

  西维斯转头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说:“显然,埃迪手下的游走球并没有训练赛的概念。小心你的头上。”斯莱特林的这位追球手闻言赶紧上前拦住了这个鬼飞球。差一点就失误,他不敢再多废话,迅速投入到比赛当中。

  天色渐渐暗下来,雪也越下越大,球员们几乎都在发抖,比赛焦灼着,飞贼像是消失了一样,一点踪影都不见。

  埃迪全神贯注地紧盯着拉文克劳的每一个球员,有一只游走球不见了!

  没等他再多搜寻几眼,右肩就传来一阵剧烈地疼痛,他仿佛能听见自己骨头错位的“咔嚓”声。游走球撞到他的肩膀后,又快速弹向了拉文克劳的另一个球员。

  不多迟疑,他咬紧牙关,按住飞天扫帚,加速俯冲过去,用没受伤的左手竭力拦住这个直冲队友面门的球。

  幸运之神眷顾,只差几厘米的距离就要飞过的游走球被他顺利拦了下来。

  与此同时,霍琦夫人尖利的口哨声响起,拉文克劳的找球手抓住了飞贼,比赛结束。场上的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,操控着自己的飞天扫帚缓缓落到地面。

  两队各自回到了更衣室。

  几个队员过来询问埃迪的伤势,但他只是摇了几下头,说:“有点擦伤,我一会儿去一趟校医院。”众人见他除了脸色有些不好,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,也就纷纷换好衣服,三三两两往城堡去,埃迪则捂着肩膀自己一个人往校医院走。

  庞弗雷夫人正在整理药品,看见他拎着飞天扫帚,赶紧冲上前来。“我的天哪!这里是校医室不是更衣室!你的脸怎么白的像纸一样!”说罢,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大块巧克力想要塞进埃迪的右手里,要把他赶出去。埃迪没有料到这么一下,登时抽了一口凉气,疼得浑身冒冷汗。

  庞弗雷夫人此刻终于发现了问题,她一边把埃迪拽到病床上坐好,一边把他手上的飞天扫帚硬扯下来放在柜子上:“脱臼!脱臼了还在打魁地奇!我早就说过这个运动实在是太危险了!……你现在一下都不要动,否则我不保证不会把骨头接错位置!”

  埃迪还没从疼痛里面缓过来,再听到庞弗雷夫人的一顿训话,简直一个头两个大。

  索性他只是脱臼了,痊愈的速度很快。但是很不幸,因为庞弗雷夫人的强烈要求,他还是被迫留在校医院住一晚上。埃迪躺在校医院硬邦邦的床上,看着头顶上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,计算着无数种半夜逃回去的可能性。

  “吱嘎——”门轴很轻地响了一声,在空空荡荡的校医里却格外明显。埃迪警惕地看向了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,周围安静了很久没再有声音。他猜是费尔奇先生的那只神出鬼没的老猫洛丽丝又在四处乱逛,兴致缺缺地转过脸继续看他的窗框。

  “你受伤了怎么不说?”西维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,埃迪被他突然说话吓了一跳。

  西维斯蹲在他的床边,比了一个手势,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。果不其然,几秒之后,庞弗雷夫人猛地把办公室的门打开,皱着眉头张望了一圈,见没什么动静,就瞪了他两眼,重新缩回了办公室。

  埃迪见她把门关好,这才小声回答:“不严重,就是脱臼了。”

  “就是?”西维斯挑起眉毛,“我在球场上就发现你脸色很不好,结果在更衣室外面等半天都没等到你。”埃迪偏头看着他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辉的金色眼睛,月光如绸缎倾泻在西维斯身上,使他优秀的眉眼更加分明,像是画家笔下的素描,每一点阴影和光亮都恰到好处。

  西维斯也安静地看着他,两个人沉默了很久,西维斯率先笑着开口:“埃迪,这个场景是不是似曾相识。”

  埃迪也想起来了。那是他们两个第一次上飞行课,西维斯还未体现出自己的飞行天赋,眼看就要从高空中摔下来,不巧埃迪也被绊倒,两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埃迪就已经被砸得晕了过去。

  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那次也是右肩受伤。”埃迪回想着当时的场景,“你以为我救了你,每天晚上都偷偷溜到校医院给我送各种吃的。我们就是那个时候成为朋友的。”

  西维斯觉得脸上有点发麻,“嘿嘿”笑了两声。

  他赶紧转移话题:“不过——我们两个第一次认识应该是在魔药课上吧。我出于人道主义帮你切了好几个学期的药材呢。”

  就像他们在许多年前的某个晚上一样,他们坐在校医院里,分享着自己的秘密,似乎从那个时候开始,两颗心就融化了那层界限,渐渐交汇在一起。

  “马上毕业了,没有人再会知道,聪明的埃迪竟然害怕坩埚”西维斯眨了眨眼睛。

  埃迪没有笑,他轻声说:“马上毕业了,真快啊。”

  “是啊,”西维斯蹲累了,他起身坐到埃迪的床沿上,回头看他,“以后可要多多派猫头鹰给我送信。”

  埃迪欲言又止,被子下手很轻微地捏住了西维斯散开的衣角。

  两个人的眼睛都被染上月色,他们在黑暗中相望,晚风送来花房里许许不知名的花香,他们之间有太多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,又仿佛只要看着对方的眼睛,便能明白千言万语。

  静谧的夜在二人之间流动,无处安放的情愫却只能在心中徜徉。

  “谁在那里!”庞弗雷夫人办公室的门突然“砰”的一声打开,“打扰病人休息!我要去告诉你们院长!”

  西维斯快速地从床上弹起来,往外飞奔而去,一时之间,校医院又再次剩下了埃迪。

  啊,如果不把庞弗雷夫人极不高兴的嘟囔计算在内的话。

  埃迪看着校医院因为西维斯来不及关上而晃晃悠悠的门,心里泛着些不同寻常的滋味。刚才西维斯跑出去之前,贴在他的耳边说,霍格莫德。

  明天是周末,他们可以一起去霍格莫德度过圣诞。想到这里,他挪了挪自己位置,感受着西维斯留下的体温,这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平安夜,似乎也没有那么孤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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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例文例文!仅供展示唔!

  有时间会接接无偿的hp稿,主要是为了写着练练手(唔)🙃🙃,主页说了正在接就是可以接,莫有说就是没时间噜~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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